在定亲之前,时常跟着一些人在府苑里来往。我很讨厌她们。”召覃说。
召覃在我的印象里,话一直很少。他主动与我说起以前的事,虽然是因为我的心理战术得到的效果,但是这对他而言,也算是一个突破了。我很意外,因为他的语气听起来并不是那么的暴戾,反而柔和了一些。说不定这是挽回败局最好的机会了。
我继续静坐,表示出我在听,却没有向他反应出我的态度。
召覃沉了口气,又说,“一群女眷在府苑上,闹哄哄的,尽是些妖艳张扬的货色……”
不难猜测,两个女人聚在一起尚且还好,但是女人多了,真的只剩下是非了。
女眷上门,打着是拜访湘糜夫人的名义,事实上当时湘糜夫人早被毒哑了,以抱病的借口养在府苑最深处,被软禁起来。纵使有人来访,可驺尹大人又怎么可能会让她们见到那个样子的湘糜夫人呢,一次两次用湘糜夫人抱病在床不便见客的理由搪塞过去,这些人非但不知趣,反而更常往来府苑了。
仔细想想,其实结合一下当时驺尹大人府苑上的情况。身为正妻的湘糜夫人抱病,连客人都见不了,这自然是将其他女人往驺尹大人身边推最好的时机。驺尹大人只有湘糜夫人一个妻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