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住在这个屋子里的另一个女孩叫霍汐的时候,我还在想该不会又是你吧。”说完,孙和阳无可奈何的一声笑,“真是巧啊,霍汐,这个名字倒是不常见。”
“到底出了什么事。”霍汐开门见山,因为对于眼前这位孙队长,她的印象实在不怎么好。
“你昨天晚上在哪儿。”孙和阳也冷下脸来。
“我在家。”霍汐说。
“几点。”孙和阳问。
“五点半接到我养母的电话,听说她病了,六点半下了自习,回来放下东西换了衣服,可能用了十分钟,大概七点四十到的家。”霍汐记得很清楚。
“七点四十到家?”孙和阳小心确认,“有谁能证明。”
“七点半左右在小区门前的车站下车,顺便买了点水果,所以七点四十到家,发现养母是因为胃溃疡疼痛难忍,五分钟左右吧,我就打了120,然后送她去了医院。”霍汐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
“你整晚都在医院待着吗?”孙和阳又问。
“是,”霍汐迟疑了一下,“联系不上我养父,所以……”
孙和阳瞧了瞧她,“那你这是从医院赶回来上课的?”
“不,今天上午的课程我都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