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严重些,从外看,姑娘能言善辩能笑能行并无大碍,可姑娘的脉象异常虚弱,阴血周作,张脉偾兴,恐怕有外强中干之嫌。远不止相思成疾而已,姑娘眼底晦暗,若仔细查看,毫无生气,祭煜担心,姑娘的病虽因心起,却连带伤了五脏,内疾过重,怕是有性命之忧啊……”
他的医术虽不如萧珏,但以他的年龄而言,能有这样的造诣已不简单。果然,心事都是瞒不过这些学医的。我叹了口气,已没有再隐瞒的意思,“其实公子大可不必为我的病如此费心,公子理应明白,我的情况并非全然是因为宓姬所伤,所以公子不必觉得有愧。”
“霍汐姑娘……”在一阵缄默之后,祭煜解释说,“祭煜救姑娘,并不只是因为当时徊晏捉拿宓姬误伤了姑娘,只是这样的说法,如果传出去也不会伤及姑娘的名声。祭煜不能否认,初见姑娘之时,祭煜确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激动,甚至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祭煜无意为难姑娘,但确实面对姑娘时所有的担心、牵挂等等,都是祭煜从未有过的。但是姑娘不必有任何负担,祭煜虽然倾心于姑娘,但也明白分寸,救姑娘也不只是因为祭煜的爱慕之心,今日即使不是姑娘,换做了任何一个人,祭煜都会全力相救。”
“公子真是好气度,倒让霍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