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发现那个人死了之后,不但没有报官,还偷偷将他的东西都偷走了。”这样的推理也符合当下的情况。
祭煜默认。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事,就是确认这个死者的身份,可以从他的中毒迹象和那把剑的下落,以及曾经在这里与住在这里的人发生冲突的,那个村子里的人分别求证。”我认为这样更保险。
“好。”祭煜道。“那我们先去再往北的那个村子看看吧。先找到那些人证实,这个尸体是否是当日与他们纠斗过的那个人,至少可以确定这个人的身份之后,再来,想要确认他是凶手还是被害者就更简单了。”
“嗯。”我也这么想。
......
从那一片荒废的宅院出来,向北走了一段较远的路程。我们已经临近城墙下了,而突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比刚刚那群荒废的建筑,更加让人心里荒凉的场景。
这里零零散散住着二十多户人家,所住的屋子都是用几块烂木板七拼八凑,凑起来的,房顶上和墙壁上都留有硕大的缝隙,有的人家比较幸运,用一些厚重的烂布盖着,有的人家就只是用一些杂草盖着,像极了难民营的帐篷......
四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