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断就断了呢。
知道他死了,我醒不过来,更因此万念俱灰,沉沉睡去。
......
“霍汐?”祭煜次日寻来的时候,吓了一大跳,“怎么会变成这样?”
祭煜见我毫无反应,便去问村长,“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倚着石碑昏昏沉沉,虽然不是怎么清醒,但也着实分得清眼前的人,我知道天亮了,我该醒过来了。那恍如梦里所发生的一切,或喜或悲,再绝望,都该先放放了。
“没事。”我试了下想要撑着身子站起来,却发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在这里坐了一晚上,腰酸背痛得厉害,衣服也哭得湿透了,眼睛肿得厉害,很是狼狈。
跟着村长一同来的妇人,在弄懂了村长的眼色之后,急急忙忙上前将我搀扶起来。
“不要紧吧?”祭煜分明看得出我现在的情况要不要紧,但他还是问了一句。
“没事,最近压力有点大,所以趁此机会来怀念一下我的家人。”也只有守着我哥,我才能抛开这一切,痛痛快快地哭一场,来凭吊这一切。
祭煜的态度显然还在担心,但他没有多问,那张像极了萧珏的脸上,微蹙的眉头难掩心事,“那就好。”祭煜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