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了。
两年来,我们作伴走过不少的国家,祭煜并没有浪费他学医的天分。一路走,一路摆摊子为人治病,赚一些钱,以便作为接下来的路费,我会给他打打下手,晾晾药材什么的。今日进了这宋国边境,快收摊子了这对父女才慢吞吞地过来。女孩的父亲求祭煜帮他的闺女瞧一瞧,据他自己说,是女孩发烧烧了好几天。
小女孩大概六七岁的样子,很瘦弱,面色枯黄,双颊微陷,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穿着粗布破衣,胆小怕事,一直往她父亲身后躲去。她跟随她父亲来的时候,走路一陂一陂的,女孩的父亲则一路紧紧牵着她的小手,拉着她走到了摊子前。后来,她父亲一声不吭,便把她推到了祭煜面前,小女孩很害怕外人,祭煜哄了她一会儿,才能为她看了诊。
然后,就有了那段对话。
其实在他们父女怯懦地向摊子走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故意选在这个时候才来,大概也就是因为没有钱可以支付。
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只不过刚好,祭煜并不是一个付不起医药费就不给看诊的大夫。从那对父女过来的时候,他应该也是清楚他们的条件的,却还是默不作声地给那小姑娘诊治过后,又拿了许多的药。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