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刚才还在睡觉吗?我们来有没有打扰你们?”
“没有,没有!”大川竟急得连连摆手。
“大叔,你这几天怎么也不带你家女儿去看病了呢,我之前不是说过吗,过几日你们来,我给她换药。”祭煜状似无意地问道。
大川低下头,搓着那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衣角,“没,没钱。”
“大叔,我不是说了,不要钱的吗?”祭煜上前,扶着大川在一边先坐下。
这院子里实在乱得可以,且不说可以坐的地方,我们走过来都十分小心,几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一地凌乱的废物,瘸了腿的凳子椅子,裂了口的罐子,和一些残缺不全的东西。合着这大川平时就靠捡这些别人丢弃的东西,勉强凑合着过日子。
“公子和夫人是好人,”大川搓着衣角,窘迫极了,憨憨地一张脸涨得通红,“可是,一直找你们拿药看病,也没有钱付给你们,我......我......”
他虽然说不下去了,但是听得出来,他是因为一直找我们白拿药白看病,不好意思了。
“如今时值乱世,何人不是同病相怜。多了我们也帮不起,但若是一些药材而已,去采就有了,也不费什么功夫,你不需要太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