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姐姐,你可以陪我一起睡吗。”
这小丫头原来是在撒娇啊。“好吧。”
......
“你最近的笑,倒是多了许多。”一直闷声研究尸块的祭煜,突然抬起头来,说了这么一句。“是因为那个小秀吧?”
我不否认,“小秀那孩子很可爱,怪机灵的。有的时候像个孩子一样,天真懵懂,有的时候又像是个小大人,什么都懂,还能和我谈谈心,着实惹人怜爱。”
祭煜轻笑,低下头又去研究那些尸块边缘的痕迹。
“大川那里怎么样了?大川他母亲的后事,说好怎么办了吗?”我忍不住问道。
“那个大叔这几天把自己闷在房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有的时候睁着眼睛在床榻上一躺就是一天,恐怕是还没从他母亲的死这件事上回过神儿来。”祭煜也是为难,这悲亲之情,人人都有,反而让旁人不好劝了。“昨日我才与他说过,他母亲的尸体腐败得厉害,为了避免成为传播疫病的来源。我建议他这两日将他母亲的尸骨焚化,葬以骨灰。”
“那他答应了?”我印象里的古人,很少能接受将亲人的尸骨焚化,以骨灰处理的。
即使当时是我,在刚刚醒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