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确定,那股腐败的血腥味是从这草棚里传出来的。但是这样看,草棚里却什么都没有。
草棚里有个架子,简单至极,可以一目了然。
我走到架子前,伸手指在架子上摸过。
这木头的颜色怪得很,似乎有些太深了。
我低头,在架子上嗅了一下,好重的一股腐臭味......架子上只有薄薄地一层灰,不像是个空置了许久的棚子,按理说,应该不久前才有人擦过的。草棚里的土还潮着,我记得最后一次下雨,是我们在山上采完草药回到城里,第一次发现孩童尸骸并揭下告示的那天。算下来时隔也有将近半个月了,这几日太阳都不错,不可能土地上还潮成这样。
“各位,”我招呼那几位差人帮忙,“来帮个忙,把这里挖一下,小心点儿,下面可能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