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苕老伯说,“捍余平日就在街市上摆摊,多时是从人家里收些牲畜回来宰杀,也有人专门把捍余请到家里去,帮着宰杀一些家畜。捍余替人宰杀家畜收的便宜,人家也都乐意把一些吃不了的卖给他。捍余......就,就是这个院子,他平时收回来的牲畜都是在自个儿家里宰杀的,成天早早出摊,天都黑了才回来,偶尔推着他那辆车运一些肉,就这样啊。”
这苕老伯所说的情况,和我们一开始对凶手的推测几乎一致。
可这捍余不应该是凶手啊,为什么他却符合了凶手的特征?
“这捍余,有妻儿吗?他平日都是一个人住的?”我问。
“早些年,捍余他爹娘在的时候,倒是给他娶过一个妻子,一家子过得倒也和睦,只是没两年,捍余他爹就病死了,从那以后,他娘对他媳妇是百般挑剔,觉得这儿也不好,那儿也不好的。他媳妇啊,不是宋国人,所以捍余他娘就挑理儿。老太太嘛,也是觉着老头儿死了以后自己孤单,怕这帮小的们不养她不理她,可她还一直找事儿......但捍余他媳妇做的可是真够好的,那个大冬天的,捍余他娘说要吃鱼,闹要非要吃,可捍余被请到人家里宰杀牲畜去了啊。捍余他媳妇就到河里去抓鱼,都结了一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