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捍余,这苕老伯才不像刚才那样激动,我一边安抚,一边看向周围,让大家继续忙,转过头来才发现,祭煜听到院子里的动静,竟也从屋子里也探出头来关注着,见我向他点头确定无事,祭煜才放心回到屋子里继续检验尸体碎块。
“这捍余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诶。”苕老伯因捍余的死,显得极是痛心疾首,他今日不止一次叹气,那眼尾向下,瞳孔深处迷茫涣散,是真的在因为捍余的死在难过。等到心情起伏一阵过后,重新镇定下来,苕老伯说,“捍余他是个心特别善良的好孩子,跟这乡里乡亲的关系处的都很好,从没见过他和谁红过脸的。你说说,他娘亲逼死了他媳妇之后,他心里虽然怨他娘亲,可也是本本分分的恪守孝道,好好的一个家让他娘给拖垮了,捍余也没说个什么。捍余他娘还病着的时候,有一次我从地里回来,老远就瞧着捍余跪在他媳妇的墓前,哭得像个孩子。这捍余说啊,他娘亲终归是他娘亲,他不能做猪狗不如的事,所以这辈子欠他媳妇孩子的,下辈子愿意做牛做马去还。姑娘,姑娘你说说这样的人,他是个坏人嘛!”
这样听起来,这个捍余还真的是个不错的人,可如果是这样,这个人为什么会和我当时推理出来的形象这么相似呢?住处的位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