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苦,那还有什么日子他能过啊。我看他啊,说不定就是躲到山里去当个野人了。”妇人仍不知道昶景可能遇害的时。
“你说的那屠户,是谁啊?”如果是城东,确实符合捍余住处。
“说是......说是叫捍余。”妇人揭晓答案,果然......她猛地想起,“对了,你们也不用去那捍余的住处询问了,就在你们来的前两天,那捍余已经死了。”
“你说,那屠户死了?”妇人住城西,捍余是城东,几日的时间而已,捍余遇害的消息都已传到这城的另一头,甚至连一个足不出户的妇人都知道了?
“是啊,当时听说他死了的时候,我还吓得好几天不敢睡觉呢。你说这好端端的人,说让人杀了就让人给杀了,这世道是不是疯了,人都有害人的心,日子还怎么过......”
......
“你怎么看?”回去的路上,祭煜偏过头向我问道,“你一向擅长分析人的心理,你觉得那妇人所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从她最后暗示我们,可以把对昶景的谢意交给她的这一点来看,我认为她所说的是真的。”走着走着,有时候也难免觉得,人性或许本身就是矛盾的,“祭煜,你知道吗,其实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