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错了。”我竟然因为疏忽,漏掉了线索,“一开始,小秀第一次跟着大川来到摊子上拿药的时候,她的脚走起路来只是有些陂,但是她当时缠在脚上的布条和我们第二次看到的不同。”
或许,这也可以解释说,在这两次拿药之中,大川帮她换过一次。可是我们第二次见到小秀时,正是她脚上脏兮兮的布条,引起了祭煜的注意,祭煜在帮小秀检查脚上的情况时,发现了那扎在她脚底的石头......
“这附近,并没有浅到可以抓鱼的水。”祭煜猛然想起,“当时我们发现小秀脚底的伤时,大川说的是,小秀抓鱼的时候弄伤的。”
“没错,大川说,是小秀抓鱼的时候弄伤的。我们前两次见到小秀的时候,她几乎和我们就没有怎么说过话。”那时的小秀文静得超出一个正常孩子,她内敛得有些过了头,即使我们主动和她去说话,小秀都没有怎么回答,每一次我们向她提出问题,小秀下意识的反应是去看向大川,然后多由大川回答。甚至是连小秀脚上是如何弄伤的,都是大川在说。
“可小秀的脚,确实是伤了,而且很严重。当时从她脚底取出来的那块石头,也是真真切切地刺进了她的肉里,整个脚底板血肉模糊。那块石头上隐约可见青苔,又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