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威姆兰德的大厅里灯火绚烂,穹顶上浮绘着圣剑与第一国王的世纪,斑斓的色彩上撒上金粉显得神圣高洁,巨大华贵的水晶灯在长桌的正上方,每一粒水晶的棱角和弧度的完美无缺,不沾一点纤尘。女佣们井然有序的服侍着晚宴上的每一个人,宽阔的大厅里,似乎只有银质刀叉与乳白色的细瓷碗碰撞的清脆声。
每一声都让人想屏住呼吸,端正的坐在那一动不动。
“诸位,敬请享用晚餐吧。”长桌尽头的那位长老和蔼的说着,声音似隆钟一般沉稳。
话音刚落,长老缓缓的放下银刀,然后慢慢的站起,干瘪瘦弱的身子像是一具枯骨,惨白的素色法袍就像是在空中悬浮的一般。
“诸位,我等先离场了,各位尽兴。”
说着长老便离开的高脚椅向着螺旋的木质欧式台阶走去,步速不快,但是走的却很快,像是在白金大理石地板上悬浮一样,那位冷漠的中年女性也迅速起身跟了上去,她优雅的身姿如同蝴蝶一样,飞逝留香却不拖泥带水,剩下的两个老人也快速站了起来然后跟了上去,但是好像是有意等那位中年女性离开才走的。
满是精致食物的长桌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五位长老几乎都走光了,只剩下这个胡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