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蠢!
我没有没有没有!
看着谷小白昂着头背着琴离开了,小苏师兄走过来,问道:“小白他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悲伤的第一个阶段而已……”王海侠笑得像是一个偷到了油的老鼠。
拒绝!否认!拒绝接受现实!
“噗,不至于吧。”小苏师兄失笑,“今天晚上效果多好啊。他选了难度那么大,专业性那么强的领域,面对的是毫无基础的人群,还能讲出这种效果,已经很不错了。这种教学方式很先进,很有趣啊。”
“开玩笑啦,那可是小白,他估计待会儿就会斗志昂扬地准备明年支教的课程了。”
不挑战高难度,怎么能叫小白?
虽然这么说,但王海侠还是笑个不停。
但能感受到谷小白暂时的挫败,还是很罕见。
主要是那些台下的老油子们太不厚道,不好好听课还捣乱。
但真正的学生们,其实还是收益良多的。
小苏师兄站在路边,看着学校的学生们,嘻嘻哈哈,三三两两的向学校大门,或者向自己的宿舍方向走去,他们的口中,很多都在哼着这首旋律特别简单魔性洗脑的歌。
小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