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苍白的去安慰他。
从今天开始,那曾经惊艳世界的六建鼓舞,就已经成了绝响。
从今天开始,世间再无盲鼓神,宛若昙花一现,再难觅踪。
而天地间,却多了一对自由的灵魂。
他们再也不用天各一方,再也不用苦苦思念。
泪眼婆娑之中,谷小白仿若看到时间的长河之中,一男一女,隔河对望。
“你来了。”
“我来了。”
……
两千七百年前。
谷小白又睁开了眼睛。
莒国,马车之上,紫袍的少年,坐在白干驾驶的车里。
“白叔,我……”
白叔?
白干猛然回过头来:“公子,你莫不是……又离魂了?”
“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唉,公子,我们刚刚到了莒国十多天啊……”
刚到了莒国十多天?
难道我还可以再来一次?
谷小白猛然坐起来。
就在此时,谷小白突然被路边的一个身影吸引了目光。
一个肮脏宛若乞丐,颓丧毫无生气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