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鲸咯咯的笑声。
开心得像是好基友分隔两地许多年,终于可以凑一起开黑了。
邹老看得已经怀疑人生。
我特么这是人吗?
这压根就是一只白鲸!
小白的水性,竟然这么好?
谷小白实在是太开心了,但鲸鲸比他还开心。
终于可以在水里,默默地看着小白了!
还可以和小白在海里伴游!
谷小白刚刚入水,它就迫不及待地游过去,顶着谷小白,一起跃出水面。
一次,两次,三次。
一时间,整个海面上,都是一人一鲸嬉戏的画面。
直到跳跃了七八次,鲸鲸终于累了,谷小白也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太张扬为妙。
海水之下,他和鲸鲸交流了几句,辨认了一下方向,意识一动,海王的弁服,那长长的衣摆和大袖展开,宛若游鱼的鱼鳍和鱼尾一般摆动着,带着他向海水之下游去。
水下,越来越浑浊,视野越来越差,光线也越来越少。
一艘沉船,几乎完全被泥沙埋葬,只留下了一点点的桅杆在外面。
如果不是因为鲸鲸对这片海域太熟悉了,恐怕谷小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