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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打着心疼谷小白的旗号,在各种搅浑水,让郝凡柏看着就头痛。
就在郝凡柏头痛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了几个熟悉的声音。
“嗨,这一个月可累死老子了!来来来,再喝一杯……”
“对啊,这都第七场了,老板真是不把我们当人看,给钱多也不能把人这么用啊,可算是要结束了……”
“老陈呢?老陈怎么没来?”
“老陈还有一个别的录音,跑去棚子里去了,他待会儿就过来……”
“你们现在身价高了吧……”
“你还别说,我们搞了这么多年,身价都没这一次提的那么快……就说老陈这个录音吧,我当时就试着提了一下价格,没想到对方连犹豫都没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只是要快,这三天白天老陈都跑这个录音去了……”
“晚上还要上场,赵指挥您就别喝了吧……”
“嗨,怕什么,都演了那么多场了,我闭着眼睛也能应付得来!”
郝凡柏在旁边听着听着,脸就黑了下来。
他探头向旁边的卡座看了过去,就看到了几张熟悉的脸。
和谷小白的脸盲不同,经纪人出身的郝凡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