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用粉笔砸的感觉。
看着陶然出了教室,立刻神清气爽,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感慨了一句好清新的空气,吹着口哨,背着手,溜溜达达离开的样子。
秦青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失败了。
“我讲课真的那么难听吗?”秦青问自己的弟子们。
弟子们拼命摇头。
他们可没有薛谭那种天赋,一讲就懂,一学就会,一点就通,一练就成。
他们还指望秦青手把手多教几次呢。
可惜的是,这世界上最难的,就是传授知识。
而声乐教学更一直是玄学的领域,什么头腔共鸣、胸腔共鸣、面罩共鸣,都只是玄而又玄的说法,人连自己的声带都无法百分百控制,怎么可能控制共鸣只在某个体腔里共鸣?
面罩共鸣更玄了,声音怎么可能会在面前形成面罩?
这些东西,都只是人的一种错觉,许多东西,都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整天教授这些蠢到爆的弟子,秦青觉得自己的自信心都要被磨灭了,幸好还有薛谭在旁边,告诉他,不是他教的不对,是别人太蠢……
难得见到一个,一点就透的弟子,秦青对薛谭的需要,恐怕还超过了薛谭需要秦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