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的去了。
郝凡柏摇摇头,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你看看,这好端端的,改组之后,把人王贯山逼的,他之前一个当船长的,啥时候管过钱的事,这被难为的!可怜啊……
刚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郝凡柏就看到,鸿总正蹲在自己门口,吧嗒吧嗒抽着烟,像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收债人似的。
“鸿总,你蹲这儿干啥?”郝凡柏纳闷问道。
这“明朝帮”是在结伴堵自己咋滴?
“呃,是这样的,郝总啊……咱们是朋友吧。”
“那当然了。”郝凡柏道。
“既然我们是好朋友,那能不能把我们这两次的安保费用先给结了?”鸿总露出了无奈又卑微的笑容,“这两次跨过的安保开销太大了,再不结算,我们都没米下锅了!”
郝凡柏:“……”
你个老郝,要债就要债,用这种表情干啥,我还会赖账咋滴?
“成,进来吧……”
郝凡柏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让鸿总进来:“我这就财务帮你结账!”
虽然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但是因为“华流演唱会”的关系,很多工作人员也没有休息,大家全部在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