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过自己的肩膀,自己的脖颈,自己的腰腹。
那画面,又诱惑又圣洁。
她的身躯,有女人的柔美,战士的刚毅,
镜头慢慢螺旋上升,恰好能够因为她的动作,而挡住所有可能走光的方向。
突然,她的手触碰到了背后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干裂破口的嘴唇紧紧抿住,眉头紧紧皱起。
她深深呼吸了几下,抬起头,看向了天空。
镜头直接上升,上升。
横亘荒原的长河之中,苍翠的芦苇,血色的河水,还有一点白色。
她就像是这世界中,唯一的圣洁。
河的下游,江卫已经躺在岸边睡着了。
黑枣在他的身边啃着草,他腰间的笼子里,帝江对着黑枣嗡嗡叫着。
黑枣的嘴巴凑了过来,啃起了编织笼子的干草,几下之后,笼子就被啃出了一个洞。
那蝈蝈“咚”一声从笼子里跳了出来,帝江也跟着从笼子里飞了出来,绕着黑枣嗡嗡嗡飞了几下,向远方飞去。
镜头追着帝江,微距之下,它的翅膀与身上的绒毛都纤毫毕现。
太阳已经渐渐落到了地平线下,在远方的地平线上,燃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