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裹紧了自己的身躯。
冷。
这种冷,不是来自夜风,也不是来自气温。
而是来自内心深处。
而舞台下,托卡夫斯基,却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着舞台上的谭伟奇。
不是因为这首歌,而是因为他的发音方式。
谭伟奇是一名天赋异禀的高音歌手,天生比别人更宽广、更高的嗓音,让他唱起比别人高一个八度,甚至两个八度的歌,都游刃有余。
而在常人已经无法稳定的音域,他稳定得可怕,像是吃小菜一样容易。
高音、吟唱,是他手中的两个杀手锏,甚至,有一次演出的时候,一部足以虐得大部分男高音哭爹喊娘的大作,甚至不得不专门为他升了key,改了曲谱。
但此时此刻,他却没有展现自己的高音。
甚至使用了这种,之前从未使用过的音色。
谭伟奇,进步了。
在柴院已经不知道该学点什么,甚至苦恼于没有人能够指导他的谭伟奇,在这样一个完全由业余选手参加的校园歌手大赛上,进步了。
这大概是又魔幻,又令人震惊的事。
而旁边,付文耀轻轻戳了戳谷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