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框框里,彼此职级上虽然有差距,但是谁也说不上吩咐谁。
“这事儿啊,除了你之外,恐怕没有谁能够解决了……”邓增林坐下来,接过了吴全东递过来的茶水,却是完全没心情喝,放在了一旁,唉声叹气。
“嗨,你可别捧杀我,不过到底是什么事,说来听听?”吴全东毫无痕迹地把糖衣炮弹打了回去。
邓增林把自己面临的困境说了一遍,道:“现在国内音乐教育市场已经一团乱,我们领导已经立了军令状,一定会好好整顿市场,尽可能加强监管,规范各个环节,可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社会对这些教育机构已经不信任,而且对学习乐器的收费、教育方式都提出了许多的质疑……想要让大家恢复信心,难,真的很难啊!”
这件事说起来难,做起来却真的是更难。
“哦……”吴全东表示,你来找我干什么?这不是你份内的事儿吗?
“所以,我们能不能请小白帮个忙?”邓增林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让小白帮忙?”吴全东皱眉,“这种事情,小白怎么帮得上忙?”
这种事情,虽然是谷小白引起的,但那也不是他的本意啊。
人家小白学东西就是快,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