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是他的顶头上司,俄罗斯联邦教育与科学部的一名官员。
“校歌赛取消了是怎么回事?校歌赛怎么取消了?为什么校歌赛取消了?!”
一连三个问题,同一个内容,三个不同的表述。
而且语气一次比一次严厉。
“吱嘎”一声,萨多夫一脚把油门踩死。
他的后面,一辆车漂移着从侧面飘了过去,在依然有积雪的路沿滑了一下,“咣咣咣”滚了一圈,又翻了回来,一扇门飞了出去,而车上探出来一个大妈,对着他骂了一句俄罗斯国骂,头也不回地叮叮咣咣地开走了。
只剩下了一个车门留在那里。
一派战斗民族风范。
“哪里取消了?没有取消啊!”
萨多夫一脸的懵逼,心里又咯噔一下,感觉不妙。
“你在哪里?你是不是和中国来的客人在一起?把电话给他们,我来说!”
“没有,我在……我在厕所呢,我马上就回去。”萨多夫手中一个转向。
“咣”一声,又一辆车撞在了他的侧面。
“ cyka blyat!”萨多夫用耳朵夹住了手机,一边开车,一边对对面的车伸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