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
如果只是看他的表情,似乎天都要塌下来了。
“有什么问题吗?我们在中国的时候,已经伴奏过很多次了。放心吧,我们可以胜任的。”托卡夫斯基道。
“我还以为校歌赛是某种美声歌唱大赛,歌剧比赛之类的东西……这怎么能行?这怎么可以!这不可以!”
基里尔觉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
“流行音乐,那些东西……这怎么可以!”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可以。”托卡夫斯基耸肩,然后他拍拍手:“好了,时间很紧,我们现在忙起来吧。”
“不行,校长,还有14日的音乐会……”基里尔拼命挣扎。
“没关系,那些演出,已经不知道演过多少遍了,闭着眼都能完成。”托卡夫斯基道,一副毫不在乎的语气。
对托卡夫斯基来说,每年都要来一次,甚至来好几次的这种演出,真的是毫无激情,甚至毫无兴趣。
“这是艺术!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艺术!”基里尔瞪大眼睛,像是吃了一只毒蜘蛛一样,拼命喘着气,脖子都肿胀了起来。
如果不是和托卡夫斯基之间的体格有着差距,恐怕他已经冲上去把托卡夫斯基手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