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或者其他的更可怕的办法。
作为一个天生肮脏的行业,他们并不介意使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毕竟这本就是他们这一行的盈利方式。
他们毫不避讳自己是在资本主义温床上滋生出来的吸血鬼,根本的目的就是攫取过量的,不属于自己的利益。
对他们来说,这不丢人。
丢人的是,他们竟然输了。
看自己最得力的两个下属都在沉默,乌里克·本特又道:“说说吧,我们现在损失了多少?该如何弥补这个损失?”
“可能……只能开更多的赌局了。”
本来,对校歌赛全程“走地盘”,也就是在校歌赛的过程中,每隔几分钟的时间,就重新开出新的赌局,就是为了最大化利益。
不过,现在还有许多边边角角的赌局,他们还没有开放。
“譬如?”
“譬如……谷小白到底能赢几次,最终的比分到底是多少比多少。”杜尔斯道。
听到谷小白这个名字,乌里克·本特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个谷小白,简直就是他的魔咒。
“谷小白还有两场比赛吧……你们觉得,谷小白还能赢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