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听着这歌声,后座的塞缪尔有点疑惑地看了过去。
这个亚裔男子,看起来戴着眼镜,一副在学校里肯定会被欺负的弱鸡样儿,但是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似乎还有点点酷的感觉?
在那歌声之中,在这辆车不怎么严丝合缝的车门碰撞声中,在发动机的噪音中,那重金属嘶吼的音乐,似乎显得格外应景。
接下来,他们似乎开心了起来。一架从日内瓦起飞的飞机,缓缓降落在莫斯科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
身材强壮,像是一名拳击手多过像是一名科学家的麦克阿菲博士,推着自己的行李从机场里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的是有点闷闷不乐的儿子塞缪尔,以及妻子珍妮·麦克阿菲。
“好了,塞缪尔,不要磨磨蹭蹭的了,像个男人一样,把胸膛挺起来!”看着自己儿子还在闹情绪,麦克阿菲博士有点无奈。
塞缪尔耷拉着脑袋,抬头瞥了自己父亲一眼,然后又把脑袋耷拉了下去。
这个假期,他本来打算和自己的朋友一起去法国的一家阿尔卑斯山滑雪场滑雪的,但现在却只能来俄罗斯看望自己的外祖母,这一点也不酷。
他甚至不能在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