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和其他类型的艺术品, 打破了他们之前所有的认知。
当然了,人们对外界的认知, 总是在被打破和重新认知的过程中动态前进的。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 这些……这些肯定是赝品!”
“你的意思是,丹麦的王室, 会捐赠赝品给博物馆吗?但制造这些赝品,要花费的成本和精力, 恐怕也高到不可思议吧……”
在博物馆门厅附近不远处,
“其实啊,他们对如何炮制历史一无所知。”
““维陶塔斯?”旁边,那些跟他一起接受了采访的历史学家们,面色也都格外不好看。
他们像是寻求支援似的, 看向了维陶塔斯。
在他们的历史学家内部进行探讨,也只是一种学术讨论, 但是在接受采访的时候, 支持维陶塔斯,其实也就意味着站在了谷小白的对立面。
其实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本来也是基于自己的学术理解和学术水平,他们在学术上也是支持维陶塔斯的。
但是,真正站在谷小白的对立面,他们面临的就不再是历史学界的争论,又或者学术上的分歧。
而是将自己突然推出了象牙塔, 站在汹涌的怒潮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