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谷小白离开柯尼斯堡的当晚,柯尼斯堡的女士们,不论是贵族还是平民,纷纷以泪洗面,连波罗的海都被眼泪灌满,连潮水都比往日里高了好几米。
而柯尼斯堡的男士们,或哀声长叹,惋惜于谷小白的离开,或弹冠相庆,庆幸谷小白终于离开了柯尼斯堡。
这一切都取决于,他们有没有听过谷小白的音乐。
这样的名声传出去之后,给谷小白会带来什么?
谷小白不知道,但他也懒得多想。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穿越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谷小白,早就已经对自己有了绝对的信心。
在谷小白的马车一旁,来自普鲁士的容克贵族里查尔达斯·冯·尤什卡伯爵紧紧护卫在马车旁边,一只手始终按在腰间的刀柄上,警惕地看着四周。
那些不断飘来的,或者贪婪,或者恐惧,或者警惕的目光,让他如芒在背。
前方不断出现在地平线上的人,也让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只有在看向马车内的时候,他的目光才会平和下来,冷硬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容,标志性的八字胡抖上一抖,但这微笑刚刚出现,就会再被强硬地收了起来,似乎流露出一点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