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多少次,这些混混把他的居住的破房子当做了自己的游乐场,在他那年久失修的谷仓里开party,只留下一片狼藉。
前天晚上,这些人又在他的谷仓里闹腾了一夜,还砸碎了最后一面完好窗户。
在他拿了扫把打算把玻璃清扫干净时,他见到一个女孩,赤脚踩在碎玻璃上, 蹲在他的谷仓里,靠着墙角哭。
他认识这个女孩,是隔壁农场一个姑娘,但他什么也没做,只是装作没看到,默默走开。
半个小时之后,他再回去的时候,女孩子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沾着血的脚印,延伸向了谷仓之外。
年轻人们丢在谷仓里的音响里,正在播放一首格外激昂的曲子。
他看着那脚印,听着那曲子,沉默着。
许久许久之后,他捡起了那些年轻人留下的半瓶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接下他用了一天时间,用羽毛打扮了他心爱的那匹年轻胡克尔马,然后翻开了谷仓里的那个箱子,把箱子里的那已经锈迹斑斑的盔甲拿了出来, 把它抛光、擦亮, 穿在了身上。
这箱子曾经是他的执念,也曾经是他的梦魇。
在他极小的时候,就曾经听自己的祖父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