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可清却突然附耳对林氏道,“我瞧着他的衣裳似乎是蛟娟裁的,这是贡品,等闲人家是得不到的,去年母亲是皇上赐婚,所以母亲得了一匹,锁在库房里,都舍不得动!”
这么精贵又稀少的东西,却被这少年这么随意的穿在身上,林氏不由细细打量了一番少年的穿着,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气的七窍生烟了。
脚蹬云锦金丝履,身着月白蛟娟袍,头戴羊玉脂发簪,腰系金珠攢花腰带,下坠绿油油的貔貅玉佩,这一身行头,没个几百两银子休想置办下来,竟还敢冒充什么京郊的寒门学子。
少年见屏风后面好大一会儿没有反应,心里不由忐忑,怕自己的话被人戳破了,便大着胆子往屏风处瞧了瞧,却只能看到隐约的人影。
突然一个孩童的声音响起了,竟是姚启珅,“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我在哪里见过他了!”
竟真的是熟人?林氏一愣。
“去年父亲成亲的时候我见过他,他去过我们家,二表哥要打我,他还帮了我呢!”姚启珅接着道。
姚启珅刚开口时少年一脸茫然,现下姚启珅说到“成亲”,“二表哥”,少年才陡然反应过来,不由在心里大呼倒霉。
现在倒是不好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