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安平郡君的声誉,似乎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妇人说的过分了,韦郡王不喜,“弟妹就少说两句吧!”
妇人鼓着脸还要反驳。
宋子清是男子,不好跟这妇人计较,但是端元公主却看不得别人往安平郡君身上泼脏水,一努嘴,身边的女官就开口了,“已经四更天了,早就过了宵禁的时辰,卫四夫人又是怎么到郡王府来的?莫不是晚上就歇在郡王府不成?”
韦郡王是鳏夫,郡王府中并无女主人,为了避嫌,几乎无人在郡王府留宿过,此刻女官的话直接给卫四夫人扣上了不守妇道的罪名。
卫四夫人气红了脸,想反驳,但是本是因为她的弟弟乃是巡城的禁军,她才得了便利,若是说出来,只怕她弟弟要被治个渎职的罪名,丢了差事,只能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了。
再者,卫四夫人敢冲宋子清大放厥词,但是在素有威名的端元公主面前却不敢放肆,生生认下这个罪名,气呼呼的走了。
端元公主冷哼了一声,才给韦郡王请安,韦郡王摆摆手,将端元公主扶起来,姚可清发现韦郡王的右手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俨然是刚处理好的样子,联想起安平郡君的伤,还有宋子清白天说过的话,心又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