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她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宋子清的拳头蓦地捏紧,骨节都开始咔咔作响,许久之后,宋子清才一字一句道,“我是私生子,那你又是什么?你能拿命去搏一个答案,我又为什么不可以?”
字字泣血,砸在安平郡主的心里,砸的她说不出话来。
胸前的伤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安平郡主忍不住伸手去按,心里的伤口好不容易愈合又被生生撕开。
这,才是最痛。
“那不一样!”许久之后,安平郡主挺直了腰,俯视着宋子清道,“她一无所知,而你要做的是欺骗她,利用她的不知情,来获得她对你的好感,你敢把真相告诉她吗?”
他,敢吗?宋子清在心里问自己。
不,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
他,终究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将她拉进泥淖,就让他继续在腐朽的淤泥做一尾冰冷的鱼,而她应该是盛开在阳光下的雪莲花。
“你说的对!我不配!”宋子清轻轻笑了,透着无尽的悲凉。
“对不起,我知道,你对她是真心的,但是真心有时候是最没用的!”
就像父亲对母亲也是真心爱慕的,可是还是没有保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