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了,肯定是可清告诉她的!”
长公主看向正浅笑跟安平郡主低语的少女,眉眼清冽,这样淡泊从容的女子也不知能不能当起一家主母的担子?
众人闹着要罚安裕瑚,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最后还是长公主开口定夺的,“既然刚刚是咏荷的,就罚她去水塘采几株荷花来供大家观赏可好吧!”
采荷花又不用安裕瑚亲自动手,不过是跟着去看着丫头们动手,安裕瑚欣然接受了。
若云又令人搬来一面小鼓,大约是要行令了,布置妥当了,若云执着一支花枝道,“公主新得了难得的好酒,我们便行个令,从公主那里讨些酒喝罢!也不作太难,便以诗为令,鼓声停时花枝在哪个手里就该哪个起句,下一个接的须得以上一句结尾的字起,无拘是引用古人的,或是自己作的,只要能连上便作数!接错了或是接不上都要罚酒!”
端元公主倒也大方,即刻让人将酒呈上来,安平郡主鼻子灵,轻轻一嗅就知是好酒,笑道,“为了多喝几杯,我还宁愿受罚!”
众人皆笑了,联句并不是什么难事,再加上长公主又离了席,众人也放下拘束,尽情的玩闹起来。
如此玩了两轮下来,姚可清一杯酒也没被罚,暗自庆幸,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