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早,张家的婢子在心里暗道,这才有点儿新妇的样子,知道早起给姑舅准备早食。
在张家婢子心中应该是去准备早食的安平郡主在园中耍了一套拳法,又练了一套剑法,趁着这个空当,张家的婢女去新房伺候张三公子洗漱。
进得屋内,却发现喜床上不见张三公子的身影,再一看就发现昨天晚上本应该喜度人生小登科洞房花烛夜的新郎官张三公子此时正可怜兮兮的蜷在喜床旁的塌上,连张薄被都没有,当然这无怪,谁能想到新婚之夜张三公子睡的不是喜床,而是榻,自然不会准备多余的被子,张三公子自己也拉不下脸来让人送被子进来,只能囫囵在榻上对付一夜了,亏的是天气暖和,不然早该冻病了,张家的婢子心疼的叫醒张三公子,谁知张三公子却大发雷霆的将人轰了出去。
安平郡主晨练回来正好看到张三公子轰人,便道,“别呀,正好我要洗漱,都留下来!”
张三公子铁青着脸,袖着手一句话也不说。
安平郡主洗漱好了又开始吃早饭,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个胆子大的丫头期期艾艾的上前道,“郡主……该……该敬茶了……”
安平郡主没说话,慢条斯理的拿热帕子擦手,刚刚说话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