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想容心肠软,听了这个哪里还忍心拒绝,再加之她觉得安平郡主于她有恩,此时安平郡主为难,她更该为她分忧才是,忙应下了,“那就让他们过来吧,只是我这里简陋,要委屈他们了!”
“夫人慈悲,我就先替他们谢过夫人了!”安平郡主笑着谢过余想容,又寒暄了片刻便跟姚可清走了。
马车上姚可清笑道,“难为你能想出这样的法子安插人手进去!”
安平郡主道,“这算什么,为了将姚景行的身世瞒住她,才是费劲呢!”
因今日余想容丝毫没有提及有关姚景行身世的话,姚可清也不由好奇了,“你是怎么跟她说的?”
安平郡主叹了口气,道,“她心思单纯,这么重要的事,又事关皇室,关乎朝政,自然不能跟她说真话,若是不甚走漏了消息可如何是好?只是经过安家这么一闹,再瞒着她也不好,我跟姚景行合计了一番,就让姚景行拿假话诓住了她!只说姚景行本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大户人家最讲究规矩体统的,便是自家血脉流落在外也不能随随便便的认回去,要经过多番考察才能决定是否要认回他,姚景行不曾想自己如此被嫌弃,一怒之下便不想被认回去了,只想好好读书,争取早日考取功名,好叫那些瞧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