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嬷嬷语重心长道,“大少爷,您得知道,女人呐,最是喜欢口是心非了,明明想要的却偏说不要,明明不想要的,却偏说要,外人看着只觉得矫揉造作了些,可这对在局中之人来说却别有一番情趣,只是大少爷却忒不解风情了!”
被直言不讳的说他不解风情,姚启康不由脸红,举袖掩面连声道,“惭愧惭愧!”
邓嬷嬷接着道,“月杏确实无病,大奶奶送她回余家也是因为见月杏日渐得宠,大少爷您来曦雅苑的次数也日渐减少,大奶奶一时心生妒忌,便起了送她回余家念头!只是月杏这小蹄子瞒的严实,大奶奶送月杏回去时并不知道月杏她已经有孕,大少奶奶原本是打算让她回余家思过几个月就再接她回来的!至于那封信大奶奶也是才收到,正要跟大少爷您说呢,结果您就来怪罪大奶奶了……大奶奶本就因月杏有孕一事心里不舒坦,偏您一来不问青红皂白就骂大奶奶,大奶奶那脾性何时服软过?少不得跟您就犟上了,你一走,大奶奶气的泪珠儿滚了满衣襟……偏一声都不肯哭出来!晚饭的时候叫厨房烫了酒来,喝了整整一壶,老奴看的实在心疼!”
姚启康忍不住内疚了,他也是乍一听月杏有孕在身急坏了,恰传话的人话里话外都是余若涵不容人,而余若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