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苗氏没发现账本里的猫腻,何婆子松了口气,哭丧着脸嚎道,“夫人您是不知道呀!自从您走了之后,府里的人个个都来落井下石,先是让老奴那大儿子丢了差事,紧接着连老奴也被赶了出去!您的铺子也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去闹事,要不就是巡街的衙役来讨茶水钱,若是不给,他们就堵在门口不走,这还如何做生意?只能拿些碎银子把他们打发了,可是不想他们因此就觉得咱们软绵可欺,时不时的就有人来讨要银子,若是不给,他们就直接拿了货柜上的料子布匹走!最后实在是没得法子了,老奴那儿子只得跟他们商量着一个月孝敬他们一人十两银子,如此才算消停下来,只是他们的胃口越来越大,去年已经涨到了十五两,实在是有些供不住了,好在夫人您回来了,他们以后肯定就不敢再上门了!”
一人十两银子,一个月可就有一百多两,统共也没多大个店,盈利只够拿去堵这个无底洞了!
何婆子何其滑头一个人,小苗氏是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焉会信了她?只是却没有证据证明她说的是真是假,也拿她无可奈何!
又翻了翻账本,实在是没有翻出什么纰漏来,只得放弃,还少不得夸何婆子那小儿子一番,“虎落平阳被犬欺,当年我落魄了,小人见势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