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苗氏说话的时候不是时不时瞟姚可清一眼,就是在言辞中提及姚可清,无一不是在暗示唐氏的死与姚可清有关,姚族长虽然没有完全相信小苗氏说的,却也露出几分迟疑,看向姚可清眼神带着几分审视。
小苗氏又道,“总之一切都是侯府的错,族长心存怨恨也是应该的,您造这份假的契约怕也只是想看我们两房闹一场给大嫂出口气是不是?这事儿本是我们有错在先,自是也没脸责怪您造假的事!”
小苗氏避重就轻,将一场蓄意策划的造假夺财的阴谋定义为为妻鸣不平的恶作剧,两者相较,后者的程度就轻多了。
姚族长领会到小苗氏的用意,微微权衡了一番,觉得这事儿就这么遮掩过去也好,即便是那大笔的财产拿不到了,至少还可以保全他族长的位置,比鱼死网破要强的多,况且还有唐氏疯癫一事真相未明,结合小苗氏刚刚的暗示,未必就抓不住长房的把柄。
如此想着,姚族长便摆出了一副既哀痛又惋惜,既懊悔又愤慨的神情来,“是又如何?十多年来我尽心尽力的为侯府打理产业,不敢有丝毫差错,可是侯府是如何回报我的?我好好的女儿交到你们手中,如今却变成了一具白骨,我健朗的夫人进京不足一月,便疯疯癫癫,不识五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