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竟然帮着妻子忤逆自己,老夫人气的抓过一旁的拐杖就要砸向儿子,宋兰芝挡在父亲面前苦苦哀求,“祖母,父亲所言句句在理,母亲必定是被人陷害的!”
老夫人不忍心伤了孙女,恨恨的放下拐杖,指着儿子的鼻子道,“好,既然你说她是无辜的,那你找出是谁偷了我的东西,找不出来就是她偷的!”
“母亲!”宋传义无奈唤了一声,“要将母亲的东西偷换出去用要有个内应,只要找个这个做内应的人,就能抓到那个贼人了!”
有丈夫帮忙开脱,詹氏又燃起希望来,不管最后推了谁出来做这个内应,她都有办法让她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说话,顿时给老夫人磕了个头,“媳妇原是想等抓到这个奸人之后在回禀母亲的,是以刚刚才没反驳母亲的话,却并不是就认了这栽赃陷害的手段!”
说到栽赃陷害时,詹氏的目光瞥向姚可清,目光如淬毒的刀尖,恨不得扎进姚可清的心窝!
其实老夫人已然知道这些事是詹氏做的,只是现下拿不出证据来证明,才让儿子钻了空子,找到理由给她开脱,心中甚是觉得憋屈,不甘心就这么绕过詹氏,“那我的画呢?那《冬宴图》世间可唯有这么一幅,也只有芝姐儿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