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宁深知关系有多么重要,眼前的这位刑正绝对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纵使自己有一身本领,碰上这种人物,也得乖乖就范,而且刚才自己已经冒犯过他一次了,再不识好歹,绝对是自讨苦吃。
刑正也被阎宁逗乐了,他对腾毅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多说话,而对阎宁说道:“小哥身手不凡,敢问师从何门啊?”
提到师门的话题,阎宁眉头一皱,笑着说道:“我这也就是庄稼把式,自己在乡下练的,哪有什么师父不师父。”
刑正却说道:“可是我刚才好像听到小哥你提到‘茅山’‘单传弟子’之类的话呢,难不成是我听错了?”
阎宁心中暗暗骂娘,果然装逼会被雷劈,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他乐呵呵地说道:“我这不是跟小妹妹吹牛嘛,对吧,依依?”
依依站在一旁,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配合阎宁。
这一幕落在刑正眼中,更加确信了阎宁的本事。
他入行这么多年,接手的案子数不胜数,其中大多数都破了,可有一部分,却是他无能为力的。
这类案子大多情节严重,手段残忍,并且毫无作案痕迹,也没有可疑嫌疑人,大多成了公安厅档案室里灰尘最多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