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能聊聊你和义虎老大的师父吗?我对义堂很好奇。”
庄小雅一愣,说道:“告诉你也无妨,我和我哥从小被师父收养,后来师父寿终正寝,我哥就带着我下山讨生活,这些年我哥带着我在建州市摸爬滚打,吃了好些苦,才有了今天这个地位。”
庄小雅说得三言两语,好像非常轻松,可阎宁知道这背后的辛酸苦辣,他想了想,将随身携带着的上殿玉佩放在了庄小雅手里:“这个你拿着吧。”
“为什么把这个给我?”
“以防哪一天我会突然死去,至少你们还可以帮我找到上殿的后人。”阎宁低声说道。
“死?”
这个字对庄小雅来说,好像太过遥远,她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阎宁苦笑一声,自己现在道行尚浅,两年内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方士天,要是见不到他,自己便会魂飞魄散。
他不愿意在这上头多谈,又换了一张笑嘻嘻的脸:“刚才那个是不是你的初吻?”
庄小雅本来还想追问,可阎宁忽然问出这个问题,她顿时涨得小脸发红:“当然不是!”
“装!”阎宁嘿嘿一笑,又牵动伤口,顿时嗷嗷直叫,“实不相瞒,刚才那是我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