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宁帮助黄妈抹去眼泪,那眼泪又在半空中化作青烟消散。
“好孩子黄妈知道的,”黄妈叹气道,“只是超儿这小子,他爸死得早,孩子又没什么上进心,我担心他一辈子闯不出个名堂,以后还要回我们村里过苦日子。”
阎宁安慰说:“这个黄妈大可放心,等你走后,我给超哥介绍工作,就在建州市,他还可以经常回来祭拜你老人家。”
黄妈听了,心中这才好受了不少,直夸阎宁懂事,又见时间差不多了,才不舍道:“你有什么话想带给老陈的吗?如果他还在排队的话,我或许可以给你带几句话。”
阎宁听了,不由得眼睛发红,想到那个一年前病死的老爸,他叹气道:“希望他老人家过得安好便是。”
黄妈点点头:“如果见到了老陈,我会在他面前好好夸夸你的。”
“谢谢黄妈,你该上路了。”阎宁说道。
黄妈叹了口气,准备飘离,阎宁又拉住了她:“黄妈,这是一张往生帖,你拿着它,到地府的时候或许能给你安排一户好人家。”
这张往生帖是阎宁用精血写的,比较特殊,黄妈欣慰地手下往生帖,而后飘然离去。
阎宁望着黄妈的背影,无奈地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