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宁忽然想起来,曹鹿之前和白桐发生的“不可描述”的事情,全都是白桐对曹鹿施展的媚术,曹鹿或许到现在还以为自己不是处男,所以才如此老练大胆。
不过阎宁也懒得戳穿了,曹鹿高兴就好。
三人高高兴兴地喝了一阵,曹鹿和郝建脸上都带着几分醉意,说话也含糊起来,曹鹿甚至为阎宁打抱不平,大声喊着要灭了长生教。
就在这时候,酒吧里忽然传来一阵吵杂声,几个酒瓶子砸碎的声音格外刺耳,酒吧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震耳的音乐声还在响个不停。
“妈的,老子让你用大口杯,你给老子拿一口杯,是什么意思?看不起老子?!”
阎宁转眼看去,只见五个手纹纹身、社会混混模样的家伙正围坐在桌子周围,对着面前一个女服务生指手画脚,语言粗俗恶心。
他们的脚下,还有不少酒瓶碎片。
“妈的,真扫兴。”曹鹿郁闷道。
“你说说吧,怎么解决?”混混头头问道。
那位女服务员低着头,怯生生地说道:“我……我赔钱好了。”
“赔钱?我大哥今晚不开心了,用钱能买回来吗?臭贱人,我打死你!”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