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一种是害怕的,会极力说明真相第三种,是犯了罪却强装镇定,妄图蒙混过关的。
而阎宁根本不是这三种人之一,他的眼神镇定,心跳平缓,根本不像才杀过人时的样子,更何况他还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二十岁,在涂洋眼里都还是一个孩子。
“那女孩现在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涂洋将手里的审讯记录在桌子上拍了拍,故作凶狠地说道,“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二十岁,已经不是孩子了,进不了劳教所!”
阎宁心中觉得好奇,距离事情发生,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义虎和刑正居然还没来找他。
他们俩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出事了吗?如果是往常,阎宁现在已经在家里了。
阎宁并没有把杀人不当一回事,但事情已经发生了,阎宁除了在事后给杨洪社烧点纸钱,什么也做不了当然,杨洪社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浪费社会的资源,既然他敢开枪打刘思湛,阎宁也没必要对他留情。
涂洋见阎宁还在发呆,完全心不在焉,气得几乎要将审讯记录撕碎,他瞪了阎宁一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阎宁一愣:“想对我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