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疲惫，需要多休息而已。
阎宁走到走廊的时候，正巧见到莫雨辰提着行李下楼，他轻声问道：“你们要走了吗？”
莫雨辰看着阎宁，点了点头：“师叔说不想打扰你们，所以就没有叫醒大家。”
“我送送你们吧。”阎宁说着，接过了莫雨辰手中的行李。
莫雨辰一愣，阎宁却已经往楼梯走去，莫雨辰随手带上门，跟在了阎宁身后，小声问道：“你真的是茅山传人吗？”
“为什么这么问，你师叔不是已经确认过了吗？”阎宁反问道。
“没……没什么，”莫雨辰支支吾吾，又问道，“你师父呢？”
阎宁脚步一顿，先前轻松的面色一扫而空，被一阵阴霾代替，莫雨辰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吓得后退了两步：“你、你怎么了？”
“没什么，”阎宁很快将情绪隐藏起来，“我师父已经死了。”
他没准备与莫雨辰说太多，何况他说的没错，方士天确实是死了，而且死了十几年了。
莫雨辰听了，也理解阎宁为何突然便脸色，不由得想象若是自己的师父死了，自己一定也会像阎宁一样伤心，于是安慰道：“你这么厉害，你师父应该很欣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