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第二天清晨,阎宁被庄小雅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床底,怀里抱着一根扫帚,庄小雅气呼呼地嘟着嘴,坐在床上。
“咳咳,我怎么会在这里?”阎宁尴尬地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换。
“你还好意思说呢,昨晚明明说是要去看望空愚大师,结果喝得烂醉,回来后抱着扫帚非说要和扫帚再喝两杯,不喝就不是兄弟!”
庄小雅两手叉腰,虽然语气像是在责怪,可脸上却憋不住笑了。
阎宁听了,连忙将怀里的扫帚扔到一旁:“没、没人看到吧?”
庄小雅给了阎宁一个白眼:“我们屋里里可没扫帚!”
“我擦!”阎宁暗道不好,现在再看这把扫帚,怎么越看越像空愚大师院子里的扫帚?
岂不是说,自己抱着那把破扫帚,走遍了整个龙虎山内门?
没脸做人了!
阎宁在心中呐喊道。
庄小雅笑够以后,便为阎宁打来热水,阎宁的脑袋还生疼,庄小雅便贴心地为其擦脸。
换好衣服以后,阎宁提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和庄小雅一起走出了院子,不出所料,王天赐已经坐在院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