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连饿了好几天,险些饿死,好在遇见了许姨,她的丈夫几年前病死了,自己一个人经营这家餐馆,那天她在隔壁的巷子里头发现了我,给我吃的,还给我工作,她是我的恩人。”姜武玦叹气道:
“所以我不能让那些人渣伤害到她,也不敢出手,否则许姨将来也要丢了饭碗。”
阎宁和刑正干了杯,微笑着看着姜武玦:“我觉得吧,你在这一个月内,从天堂跌到了地狱,倒不是什么坏事。”
姜武玦看了阎宁一眼:“尽管嘲笑我吧,现在我没有一丝和你对抗的资本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啧啧啧!”阎宁笑道,“年轻人,怎么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
刑正在心里无奈:你自己不就是这种人吗?
“羞辱我,我拼了命也要杀了你。”姜武玦冷声说道。
“别!我可不想和你动手,”阎宁连忙摆手,“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没了公良少当家的身份,你更像你自己了。”
阎宁话音落下,姜武玦顿时愣在了当场,而后如醍醐灌顶,瞬间想通了许多。
过去的十八年来,姜武玦一直以振兴公良一脉为目标,参加罗天大醮,几乎像是一场生死考验,对姜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