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迟汇凯就难过起来,敢情不是阎宁他们胆大,而是他们压根就没把自己当做杀手,放在眼里。
“咦,你还在这里啊?”
阎宁忽然反应过来,看着迟汇凯。
“我……我这就走!”迟汇凯一阵后悔,为什么刚才自己没有趁机离开,还傻傻地坐在地上看两人秀恩爱。
“谁说你能走了?站那儿!”阎宁忽然喊住了迟汇凯。
迟汇凯面部僵硬:“有、有什么事?”
“刚才忘了问你,你姓谁名谁,师从何门?”
这倒不是阎宁故意调戏迟汇凯,而是他真的忘记了。
迟汇凯知道在阎宁面前隐瞒就等于找死,于是老老实实地答道:“我是崂山的外门弟子,在崂山里学了二十年道,但没多大起色,就入世修行了。”
阎宁一阵冷笑,所谓修行,就是参与普通人之间的利益纠纷吗?
庄小雅说道:“我们该怎么处理这家伙?”
阎宁想了想,露出了纠结的表情,迟汇凯还以为阎宁在考虑要不要杀他,顿时跪下求情:“我错了!我上有七岁小儿,下有八十老母,您就大人有大量,把我当成一堆屁——给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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