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呜。”啊呜点点头。
阎宁哑然失笑,谁说啊呜傻了?她只是没人教罢了。
这两周里,阎宁对啊呜照顾得无微不至,虽然啊呜对阎宁已经完全放心,可阎宁的好感度也已经被扣得所剩无几,继续扣下去,就成负数了。
阎宁将兔腿推了回去:“你先吃吧,不用管我。”
啊呜也不会客气,左右找了找,捡起了地上的筷子,费力地想要从兔腿上夹下肉来。
啊呜对阎宁言听计从,阎宁让她用筷子吃饭,现在吃兔肉,她也想用筷子夹下来。
阎宁苦笑一声,告诉啊呜兔腿可以直接用牙咬,啊呜这才松开眉头,开开心心地吃起兔肉。
阎宁转过头,看向西边的雪山,心想:村里人说的五年前,他们应该就是去这座雪山了吧?
啊呜见阎宁盯着雪山看,张了张嘴巴,吐出了阎宁认识她以来,说出的第一句话:“那……那儿有……坏人。”
“坏人?”
阎宁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啊呜竟然开口说话了!
“啊呜,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阎宁激动地说道。
刑正他们以为村里才是唯一的突破点,谁知那座